289呜呜我的忱忱不干净了
  穴口微凉,她的一根手指,好似逃命的泥鳅,转来转去往洞里钻,指甲刮得又痒又疼。
  他本能夹紧,穴口收缩,皱褶挤成一束,她进不去。
  “放松。”坏女人拍拍他的屁股,随意轻佻,像风月场上的纨绔,调教妓子。
  他娘的!
  龚忱暗骂。
  他将意识集中在下身,深吸一口气,卸去力道,松开肌肉。
  泥鳅顺利钻进洞中。
  难受,他扭了扭腰,又咬紧她。
  “怎么下面小嘴这么会咬?”
  “咳咳咳……”
  小龚大人气得狂咳不止,后庭随他咳嗽一下下裹绞曲鹞,蠕动的肠壁缠绵舔舐指腹,湿暖娇软。
  她不知道,这里面原来是这样的,那种销魂蚀骨,哪怕女人,也有所知觉。
  那她下面也是这样的吗?怪不得他忍不住。
  曲鹞留意到某人胯下之物,本被他压在腿下,咳嗽时略有松动,腿缝间露出那东西,粗长挺硬,血筋狰狞。
  藏什么?下流胚!
  “侧过身来,让姐姐瞧瞧你那秽物,怎么被人捅了屁股,竟胀成那样?还敢说不好男风?”
  “这和好不好男风有什么关系!你这小淫妇舔遍我整张后背,还能不硬?又不是死人。”
  “少啰嗦,让你翻身你就翻。”
  龚忱咬牙侧身,曲起双腿,手紧张地抓着被褥,睡姿十分“委屈”,惹得曲鹞吃吃娇笑。
  “呵呵,老夫老妻的,装出这幅三贞九烈的模样给谁看。”
  “曲鹞,你他唔……”
  就在他忍不住要骂娘的时候,穴里那只泥鳅脑袋猛地一扭,撞上肠壁,奇痒无比。
  呻吟脱口而出,磁沉暧昧,婉转多情。
  小曲鹞吓了一跳,方才那声媚吟是狗男人发出来的?骚出天际了好吧,她的耳蜗里仿佛被人舔了一下,浑身酥软,连下阴都被他叫得隐隐湿润。
  这要是给温湛之类的男人听到了,狗忱哪里还有清白在啊!
  整个龚府最最骄矜的人自己也傻了,俊脸发烫,紧紧合上双目,掩藏羞耻,在肚子里把混蛋老婆骂了个半死。
  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男子体内有一处玄妙地,曲鹞是知道的,婆婆告诉过她,那里是死穴,摁了会升天。
  她摸摸索索揉按肠壁,龚忱只是闭着眼,也不说话,蹙眉强忍不适,仿佛在上刑。
  要的就是上刑!
  坏鹞自说自话又加一根中指,不顾软肉推挤,硬生生刺入穴内,一面揉圈寻觅,一面悄悄窥伺他的脸色。
  那肉壁湿腻软媚,与冷傲的主人大不相同,严丝合缝地裹着她,如小舌般蠕动舔舐。
  而他死死抿着薄唇,胸膛压抑地起伏,白皙额角青筋突跳,薄汗微沁,坚忍的模样让人心疼,仿佛只要她按得再重些,搅得再糙些,他便要坏了。
  水晶琉璃般,碎成渣渣。
  小曲鹞大发慈悲,怜爱地抚摸他的胸腹,绵绵小手,柔若无骨,拂过每一块绷紧的筋肉,摩挲爱娇的小乳头,沿着肌线,覆住毛丛,指尖虚虚划过茎身。
  阳物兀然弹跳,他的眉头跟着动了动,皱得更深。
  爱恋的潮水,也在她心湖打了个浪头。
  曲鹞忍不住俯身,浓密的吻落在他的腰上,手指插到最深,恍惚蹭过一处凸起。
  她好奇地对准那个地方,隔着肠壁勾勒,似有核桃般大小,稍摁下去,就能看到他喉结急滚。
  找到了!
  此时的奶鹞心境大变,只觉是她在疼爱龚忱,待他极尽柔情蜜意,像擦拭稀世珍宝般,缓缓按摩那处,又搓挤肉茎,给他舒服,让他放松。
  龚忱体内快意翻腾,绵密而诡异,与平日交合截然不同,他想要她摁重一点,撸得再快些,却因性子倔强高傲,硬忍着不开口,也不睁眼,抵死不愿再漏出半点声音。
  她只能看到他愈发急促的呼吸,堆成山的俊眉,和干涸难耐的吞咽。
  室内静谧无声,唯有某人粗重的喘息,颤动的下腹。
  耐心的曲鹞摸索到合适的力道,灵巧揉抚,指腹碾着他的弱点游走挑逗,阳茎在她掌心频频博跳,马眼怒张,源源不断溢出清液,糊了她一手的滑腻。
  她的玩物半蜷裸躯,肉茎胀到发紫,肌肤渐渐泛出异样的绯粉,骨骼奇秀,精壮结实,漂亮得不像话。
  他再犟,也抵不过腔内尖锐的快意,渗透脊椎,直窜脑门,蔓延四肢百骸,一浪高过一浪。
  “鹞鹞……”
  龚忱在心里无声低唤,猛然睁眼,后穴疯狂缩咬,浊精激射而出。
  曲鹞看到他双瞳涣散,眼尾一抹嫣红,纤长的睫毛激颤不止,手指关节在被褥上抠得惨白……
  含情带欲又凄零荏弱的模样,勾得人心旌荡漾,魂不守舍。
  这一瞬,她忽而又不确定了,他和温湛真是清清白白吗?温湛的定力有那么好?
  “明赫……”小气鬼又妒又怨,噘嘴娇嗔。
  “太傅真的没有碰过你吗?他是活菩萨?睁眼瞎?”
  龚忱深深吸气,恨恨瞪视糟心的小女人,哑着嗓子终于开了口。
  “这个坎过不去了是吗?我早就同你说过,温湛他心有所属。”
  “可你没说是谁,他一直不娶妻,难道不是因为……因为你?”
  “有完没完!他喜欢的不是我,是奉天殿里的那个!”
  “……”
  奶鹞愣住,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的事。
  “他……他喜欢先帝?”
  “……???”
  小剧场:
  温湛:……
  恪桓:……
  纾纾:……
  猫猫:《论如何用一句话同时伤害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