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就进来蹭蹭(微h
  肖想了一年多的宝贝,清纯的、淫荡的、林饶在梦里操了她无数次。真的沾到她身子,最原始的性欲天翻地覆的涌出来,开始叫嚣着,在他身体里流窜勃发。
  季窈盯着他撸,他把药膏放在那个部位,一边抹一边撸,手放开时,狰狞的性器高高翘起来,与腹肌平齐。
  “你……你别过来林饶,我真的不行的。”
  她看着他迈几步,走到床边,鸡巴随着走路的幅度,一颤一颤的,像是要吞没她,把她爆操到下不来床。
  季窈怕的不行,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缩紧床边,抱着膝盖,靠墙躲他。
  “你别怕,我不操你。让你休息下…宝宝的身体舒服了再操…”
  林饶他自己说的话,好似自己都不太相信,其实他根本难以自控,这乡下妹长在了他的审美上,是他异性伴侣最具像化的性幻想对象。高一看见她,晚上做梦,梦里鸡巴塞她吃着冰棍似的小嘴里,精液爆了她一嘴。
  那以后一年多每天晚上都梦她,季窈小脸白皙精致,那胸,那腰,还有被操入时,低头看着他们搅合在一起的部位,像是被什么吓着了。
  纯的要命了。
  好像季窈不做什么,单只是缩在床铺里,他房间里多了个她,味儿都变了,掺了甜腻的蜜桃香,靠近她,闻着身上的味儿就鸡巴梆硬。
  “你……你别过来。”
  她挪动着向后躲,几十分钟前,刚刚明明做过的,他为什么又硬了,是不是男生都像林饶一样,下身思考。
  反应过来的时候,季窈的脑袋就这么被林饶摆弄过来,他非让她盯着他的鸡巴看,死死按住她的头。带着情欲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嘶哑低沉着。
  “逼疼是吗。我帮你治,你也帮我,它看见你就硬,不受我控制。”
  林饶用力一按,季窈的小脸直接怼到那根狰狞着的粗硬鸡巴上,唇险些碰触到,一股带着男性强烈荷尔蒙的气味,还有一股干净的腥味。混杂着药膏的清凉味。
  她捂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该看哪里。
  “宝宝,把我的这里,放进你的逼里,让鸡巴给你上点药,行吗?”
  “我保证它很乖,它不会操你,它就是太硬了,硬的难受,它想进来帮你的小逼抹点药。”
  “什么……什么呀……呜,林饶,我不信你。”
  季窈都快哭了,睫毛止不住的颤抖,根本不敢看她,脸还被他按在那里,白皙粉嫩的脸颊被捏的生疼,被林饶抬起下巴,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坐着,下面那根巨物戳在她臀肉里,本能的猛的一撞。
  他爽的低吼。
  季窈“啊!”的一声被颠的慌乱,乳儿轻颤,下身连内裤都没穿,这会儿小逼给他的鸡巴顶着,又冒出一股水儿,她觉得自己下面像是坏了,心里也好羞耻,那里阴蒂一缩缩的,像是在动,娇嫩唇肉还没从几十分钟前的性爱里恢复过来,甚至有了他鸡巴形状的记忆,叫嚣着,渴望着,酥麻着缓缓蠕动。
  她不受控,思维被他摆了一路,脸颊发烫,整个人还晕乎乎的。
  穴肉还火辣辣的微肿着,真的很渴望那股清凉的薄荷药膏,能插进她肿着的小逼里,慢慢碾压,也许能舒服一点。
  “林饶,你说好的,只是进来涂药,不会让它动起来。”
  她抬起头来,对上他黑黝炫亮的眸子,林饶的脸太好看了,是那种高中男生少有的痞帅,每次季窈仔细看他,都忍不住心里的悸动,五官棱角分明,鼻梁是少有的俊挺,眉峰还有点野。
  只是哄他的模样像是跑火车,话从嘴里说出来,像是他自己都不信。
  “鸡巴不动,就放进去,蹭蹭宝宝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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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窈妹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