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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铭顾虑重重,饭吃的很谨慎。三人聊了一些艺术绘画技法,秦朗话风一转说,“玉铭既然那么想知道画室的内幕,我待会倒是有一个艺术沙龙,不知道玉铭有没有兴趣参加。”
  “待会?”
  “这次沙龙邀请的可不止是艺术界的,许多政商都会来,罗文应该还没有带你去过吧?她总是把你藏着,我是觉得也该让你多认识大家。画了那么多画,连买给谁的都不知道,玉铭多可怜呢。”
  林林曼泽附和说,“老师说的对啊,玉铭待会就和我们一起。”
  刘玉铭快速思考了一下。去的话就可以收集到他们这群垃圾更多的违法证据,也许,陈露会很需要这种信息。现在身上有定位器,还有摄像头,也许危险不会很大。
  刘玉铭点点头,“好,我也去。”
  “玉铭的项链很衬肤色,看起来更白嫩水灵了。”秦朗笑着伸手向刘玉铭的脸,刘玉铭躲开,秦朗也不尴尬,还是笑眯眯的。
  他们又聊了很久,饭后一起坐上了秦朗的加长轿车。车内空旷,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像是保镖的陌生女人。
  位置很多,却还是林对面,秦朗和刘玉铭坐在一起。刘玉铭感觉有点窒息,但秦朗离他不近不远一拳距离,刘玉铭也不好什么,只能扭头盯着窗外。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很惹人怜爱。罗文把你领过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收你为徒……为什么不答应呢?”
  脖子上的项链被解开扯掉,刘玉铭猛然抬头,想去夺但是身旁的保镖更快的按住他。
  刘玉铭被按跪在地上,亲眼看着秦朗把项链扔出了车窗外。
  “害怕了?看来我猜对了。挺容易猜到的,你摸了它五次。”
  刘玉铭瞪大眼睛,看向秦朗身旁的林曼泽,“你们什么意思?你骗我?”
  林曼泽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挑眉说,“罗文把你卖到这了不知道吗?不叫你出来,让你一直躲着?老师的钱都给了!”
  “干嘛说这么重的话,你们今后要一起共事呢。”秦朗又露出那种让刘玉铭恶心的笑容,“罗文说你喜欢保留一些小证据,还好我有留意。”
  “我要下车!放我下去!!”刘玉铭疯狂的挣扎,秦朗欣赏着他的失态,甚至觉得这样也很美,凑近他,“你是我的了宝贝。我会好好对你的。”
  刘玉铭猛地挣脱了一只手,抓向秦朗,把秦朗的脸挠出几到血痕。
  “老师!你在干什么!?”林曼泽一脚把刘玉铭踹倒,慌忙从医药箱找出冰袋捂住秦朗的伤口,恶狠狠的对刘玉铭说,“你很快就要成为老师的奴隶了。敢这样对老师,找死吗?”
  林曼泽甚至想对着被保安抓着的刘玉铭再补几脚,但被秦朗拦住了,“不听话小猫,一点一点驯化正是乐趣所在不是吗?”
  “你可以跟我一起。”秦朗摸了摸林曼泽的下巴,然后向身边的保镖招手,保镖用白布捂住了刘玉铭的鼻子。
  刘玉铭晕过去。
  他醒来时已经被脱光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秦朗拿着鞭子或者其他怪异的东西进行所谓的“调教”,林也浑身赤裸,有时候一起被打,有时候会在他身后强奸他,用完全堕落的表情,不停的劝刘玉铭加入他们,会很快乐之类。
  刘玉铭只觉得麻木。
  再多的就是无力,自弃,恶心,浑浑噩噩的又像是回到了那个做不了任何反抗只能一步步腐烂死亡的童年。但是,每当他的思维开始混乱,他的大脑就会强制回忆起精神病院的那个男孩,回忆起与陈露的一点一滴,他就会重新感觉到巨大的痛苦,像深深刺在他身上他一定要拔除的刺,每时每刻提醒他一定要逃出去,无论如何也要重新回到陈露身边……
  陈露快急疯了,刘玉铭已经失踪快三天,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给他的定位被取走仍在路上,她拿着最后的有刘玉铭的项链视频录像试图报警,当然没用,警察说人并未失踪,与家属确定过了。
  刘玉铭失踪的第二天,她联系了罗文,用刘玉铭收集到的罪证作为条件,要求知道刘玉铭所在。
  罗文早收到检查组的风声,那些旧事都遮掩的差不多,唯独有刘玉铭可能发疯的变数,因此她聪明的把刘玉铭卖给秦朗。
  罗文给过刘玉铭机会,他不懂阵子就别怪她无情,再者,她玩了这么多年也玩腻了。秦朗是个老变态,又只手通天,如果刘玉铭死在秦朗手上,她就更不用担心刘玉铭的事情。
  令罗文没想到的是,刘玉铭竟然收集了她的罪证,而且在陈露手上。罗文找了些混混去威胁陈露拿证据,骚扰她家人,接着罗文发现陈露是块铁板。
  陈露只身一人来新城念书,却住的是新城安保最好也最贵的豪华公寓,而陈露还是是京州人,她的姓氏也是京州一个官家望族。罗文隐约感到,陈露背景不简单,甚至很可能是高官子女,此刻正是巡查时期,罗文不敢轻举妄动,反复思考着对策。
  陈露在公寓中同样心乱如麻,她提交给检查组的资料有了回信,督察组高度重视,派了一位督察组人员提前暗访新城,但是刘玉铭不在要如何配合调查?
  情急之下,她与严梦平讨论许久还是决定先找出刘玉铭的下落,把一些证据发给罗文,换来一个陌生的地址。
  不期听见敲门声,她开门,竟然看到了哭得崩溃的刘玉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