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像一张弓,身子随着小逼一齐颤抖(微h
  学着避火图上供女子纾解的法子,掰开潺潺流水的花穴。
  谢鹤怡探着那处温暖的穴道,为了求色,急冲冲地将手指往那个小洞里面顶。
  曲径幽深。
  洞口狭窄得紧。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身体紧绷着,没人教她,又什么也不懂。
  即使有着湿液的润滑,也还是进得太过艰难,没有丝毫爽感不说,反而更多的是撕裂的痛感,惹得她泪花直泛。
  这种时候了,她也不去反省自己做事是否太过急躁,反倒只会把原因赖到别的身上。
  还是骂骂咧咧的,无差别攻击所有人。
  脑中能想到谁,就逮着谁骂上一通。
  无论是谁,都难逃她口中的谴责。
  指尖从花穴移开,顶端牵出些黏腻银丝。
  情急之下整个手掌并着往阴阜上抽了几下,误打误撞的,却碰上了敏感点,阴蒂被她刺激得一顿,整个人也浑身不受控制的猛地痉挛一下。
  “唔……”显然是爽到了,呻吟声都难以抑制的自喉间溢出。
  谢鹤怡懵懵懂懂的,又顺着方才的力道又拍了几下。
  这次的感受和方才的痛感不一样极了。
  这种感觉是舒爽的,是难耐的,那处点点酥麻,刺激感一重大过一重。
  若是此刻她还坐着,根本无力支撑。
  公主殿下的寝殿,无人敢惊扰她。
  因此在宫殿之中、软榻之上,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似是找到了诀窍。
  她开始越来越大胆起来。
  分开两瓣阴唇,沾了点湿液,划拉着往上,谢鹤怡摸索着顶端那个小粒,打着圈圈绕着揉着。
  越揉越快。
  阴蒂也在次次揉弄下充血、泛红,越涨越大。
  似是撑了起来,那处慢慢顶着她的指尖。
  稍微揉一揉,就激得整个阴户抖动不止。
  即将濒临失控的感觉席卷全身。
  跟方才弄乳尖的感觉几乎是一样的,好像就是找对了感觉,戳中了阴蒂,才让她那么舒服的。
  谢鹤怡隐隐有把控不住自己的感觉。
  可明知如此,手上动作还是不愿意停,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急乎乎的还在快速揉弄着。
  许是怕会像之前那样稍微停了一下,那种感觉就消褪了。因此鹤怡宁可在手臂上留下咬痕,也不愿意就此打住。
  额间冒着冷汗,硬是生生受着如潮水般涌动的快感。
  眼前越来越模糊,意识在一点点涣散,湿液越来越多,整个人也越来越兴奋。
  谢鹤怡都觉得她不像自己了。
  快感越堆越深。
  像汹涌的浪潮,一层大过一层。
  手指最后快速揉弄,猛颤了几下。
  汩汩清液爆发,她终于受不住了。
  绷得像一张弓,身子随着小逼一齐颤抖,小腹猛地痉挛,舒服得喟叹出声来,最猛烈的高潮就这样毫无保留蔓延至鹤怡的全身每处。
  衣襟都被她扯乱。
  下身更是凌乱的不成样子。
  脑海中一片空白。
  谢鹤怡伏在榻上大口喘息,眯着眼睛一点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耳边似有“嗡嗡”声,像潮水消褪般,意识慢慢回溯。
  这是谢鹤怡给予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做这种事疲累得很,余韵之后渐渐失了力气,困意涌了上来。
  “送点热水上来,本公主要擦擦身子。”鹤怡本来这样吩咐道。
  可真到了宫婢将水送上来的时候,鹤怡已经体力不支,就盖着薄薄的被褥,直接沉沉睡去。
  月光皎白,繁星点点。
  入了夜,鹤怡在皇宫之中宿的宫殿灭了灯火,一切静悄悄的。
  反倒是公主府中的柴房里灯火明亮。
  有些格外的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