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想要跪下来给喜欢的女人舔逼,又有
  铂金家·温室花房。
  平日里,这是少有人来的地方,只会在卢锡安需要社交之时对一小部分名流贵族开放。
  然而,原本精心打理过的温室此刻却潮湿闷热,暖香阵阵,熏得交迭在秋千架上的一对璧人愈发沉醉。
  汗水。体液。还有糟糕的眼泪。
  她和他的气味,不分彼此地搅和在一起,挤挤挨挨地充塞着整间温室。
  有点儿乱。
  还有点儿窒息。
  费拉尔是不信神的,他一个义体人,如果信神的话,只会成为盲从人类的无可救药的奴隶。
  但电量低下的脑部零件却让他产生信仰的错觉,有那么一瞬,他在向神祈求,要是与她交欢的这一刻可以延长到永恒该有多好。
  诶?
  假如愿望如此鲜明且具有针对性,为何不直接将她奉为神明?
  智商上限并不高的费拉尔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费星一手抓着费拉尔的肩头,两个人你咬我我咬你,咬得唇角破裂,双目赤红,她伏在男人赤裸的胸肌,秋千一荡一荡的,几乎叫她楔进他开始喷花儿的性器,
  分明,意乱情迷。
  可费拉尔一高潮就到处开花的设定真的让她很出戏。
  费星扭过头去,腰又向下沉了几分,她不在乎性器的咬合激烈与否,快有快的激情四射,慢有慢的柔缓熨帖。
  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她定定地看缠在秋千架上的藤蔓,浅绿色的枝条绕来绕去,一朵小小的白色花苞正开在她鼻尖。
  费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品种。
  她的脑海中浮现老板大人不可置信的脸色,有种和聪明人对弈并将了他一军的快感。
  “跟你说了,治不好路易斯,我提头来见。”
  真是见鬼。
  她才没说过这种大话。
  然而,路易斯大大好转的各项身体指标又不能作假。
  卢锡安惊讶的表情只是一瞬,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即便在费星这儿吃了个哑巴亏也当是小打小闹。
  也好。
  她还知道藏一手,看来不傻。
  卢锡安亲手为她斟了杯茶,笑容又变得很假。
  “费星小姐,我对你相当满意。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有。”
  费星很想说,我要自由。
  但她转念一想,自由这东西又不能靠他人给予。
  所以,她向卢锡安提了三个请求。
  “花房的使用权,一瓶非常特别的香水,还有……”
  卢锡安眉毛皱得跟馄饨皮儿似的,他想费星是不是看童话看傻了,把他当成阿拉丁神灯来许愿了?
  她却说:
  “还有,你不要在我面前这样笑。”
  费星施施然离去。
  看她急成那样儿,肯定是去温室私会情人吧?
  卢锡安的确不笑了,他气得牙都快咬碎了,可又不知这气从何来。
  只好捧起她没有喝的那杯茶,面不改色,一饮而尽。
  她的手段,稚嫩又下作。
  他会被这样的手段勾引到吗?
  可笑。
  “你在想什么呀?做这种事,也不专心?”
  骨头酥烂。
  心软成泥。
  费拉尔掐着嗓子,声音如花蜜般甜美醉人。费星回过神来,亲了亲他的嘴角,哑声问:
  怎么?“
  合着一句也没听进去。
  费拉尔气得不行,脸上笑得却像朵花儿似的,痴痴叫她:
  “主人。”
  费星两臂向后,环抱住他,脸埋进他胸前轻嗅那甜腻却诱人的芬芳。
  “别学费什,你和他不一样。”
  手指,双腿,躯干。
  她需要做的义体改造太多,以至于不那么重要的声带迟迟未换。
  客观上讲,费星的声音简直难听得要命。
  可费拉尔却觉得她刚刚说出了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她说他和哥哥不一样诶!
  费拉尔满心欢喜,完全没想过她除了费什之外还认识其他男人。
  “费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里?”
  他抱着她,走下秋千,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从摇摇晃晃的秋千架一路洒到开得正艳的绯色花丛。
  爱嘛,越做越熟。
  感情的事不好说,这档子事儿却是默契不少。
  她的膝盖仍在隐隐作痛,腿一盘,斜斜勾在费拉尔完美无瑕的腰背上。
  “因为我心里有你呗。”
  她卸下不少力,微眯着眼,感受道道粗圆的碾磨。
  这哥俩也是,虽然形状大不相同,用起来倒是一样好用。
  费拉尔自然不信,一口咬在她肩膀,牙印是个标准的半圆。
  ”你乱讲。”
  费星呼痛,眼中却噙着一抹笑意。
  “我又不傻,上次路过这儿,你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一副期待、好奇却又不敢靠近的模样。
  她无聊时搜了搜,才知道铂金家一个养花的地方也有这么多讲究。
  他很不好意思,犹疑问道:
  “有那么明显吗?“
  费星歪着头,诚实回答:
  “要说多明显也没有,是我总忍不住想多看你几眼。”
  不是你的渴望有多外露,只是我对你的关注,总要比对别人多那么一点。
  费拉尔难免怔愣,脸颊擦着微微的红,他两手托举费星腰臀处,也没想好停在哪里,好在体力尚且足够,抱着她边操边走。
  这花房转了好几圈,两片软肉拱出的圆环,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 ,吞吐着他迟迟不肯软下的阳具,两边干得难舍难分正是销魂,就连性器相连处也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煞是羞人。
  费拉尔站定,把怀中人顶仔细顶小心放下,他先是在她颈处嗅了嗅,而后又探出粉嫩的唇舌,在她胸前两点耐心细致地舔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用嘴雕花呢!
  很快,那一片肌肤反射出银亮的水迹,像是一条调皮得四处乱窜的溪流,从她双腿之间奔流而出,最后又在这里拓出新的河道。
  “干嘛呢这是?”
  费星推了两下,没推开。
  因为,他已经就着这个姿势双膝跪地,难掩俊美的面容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埋上她的阴阜。
  他抬起脸,近乎仰望的姿态。
  费星看到,他的眼角也蹭到闪闪水光。
  “想要和您继续。”
  想要在她身上尽可能地留下花的香气。
  想要与她无数次巫山云雨交颈而眠。
  想要跪下来给喜欢的女人舔逼。
  这,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