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傅玄朝后伸手,从善如流的拽住了梁漱的羽绒服帽子,钳制住梁漱逃跑的动势。
  他勾起唇角,友善地眯眼冲梁漱笑了笑,“梁编辑,老刘在傅家当了大半辈子司机,我怎么没听说过他有远房侄子。”
  梁漱面不改色:“表的。”
  “不管表的亲的,你既然是嫂嫂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请梁编辑喝杯茶。”
  梁漱本来就有点膈应傅玄,直觉老刘的事跟他有关系更是膈应,直接拂开傅玄的手掌:“这三更半夜的,喝什么茶啊。”
  说罢转身就要走,傅玄没追他,轻声跟旁边的保镖嘱咐几句,那两个保镖就立刻上前拦在梁漱面前。
  梁漱脸色迅速垮下来:”什么意思,光天化日的绑架啊!”
  “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不是黑社会。”
  有保镖给傅玄披上保暖大衣,他不回头地往前走,边道:“我店里有新到的西湖龙井,梁编辑要是不尝尝就可惜了。”
  “少他妈给我扯这些!你个王八蛋这就是绑架老子,老子要去警察局告你们!”
  梁漱这辈子的脏话眼都不眨地往傅玄和他祖宗身上招呼,胳膊和腿也是连踢带踹。
  但是那两个保镖不怕疼似的,既不躲避也没有放开梁漱,直接把他拖到医院外面,塞到一辆敞着门的黑色商务车上。
  车子很快启动,朝不知名的路飞奔。
  被黑暗笼罩着,暗色车窗外的不时地霓虹灯映进来,梁漱识相地老实了很多。
  如果没猜错,傅玄大概知道了他的目的,他是媒体人,暗地里探查傅家七年前的车祸,不应该被傅家人知道。
  他以为应该要躲着傅朝闻,那关系他父亲死亡的真相,也关系他家庭破裂的原因。
  而傅玄也是该防备的,毕竟除去傅承天,那辆车上还有傅玄的父亲傅承烨,也就不怪傅玄就把他弄走。
  作为报社编辑,梁漱太明白京圈上流社会的阴狠手段,轻则拿钱了事,重则把命留下,只要不暴露出去,都不用负法律责任。
  梁漱是京城本地人,父母在四五岁的时候离异分别再婚,在这城市他只有年迈的奶奶,再就是俞寂这个朋友。
  想着他偷偷拿出手机,用包盖着,飞快地打字准备给俞寂发条消息告诉他自己的情况。
  “梁编辑?”
  傅玄劈手就把他手机夺过去,笑眯眯道:“晚上看手机对眼睛不好,我替你保管。”
  “你他妈真绑架啊,连我手机都没收!”
  傅玄翻看着梁漱的手机聊天记录,厚着脸皮笑道:“不是没收,是保管。”
  他没管梁漱的骂人和咆哮,帮他跟通讯录里名为“狗老板”的人请假,又帮他给“宝贝儿俞寂”发了条他公司组织出国度假的微信。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傅玄无辜地笑笑,那笑容却透着股冷意:“请你喝茶啊。”
  第72章 我会让你舒服的
  黑色商务车行驶得平稳,载着骂骂咧咧的梁漱走了十多分钟。
  最终在京城中心繁华大道尽头停止,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黑暗的周围环境静得出奇,只有寒风凛凛刮着零星的枯叶。
  司机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一家门店,装潢古色古香的精致,隐约能看见红木的古牌匾,上面写着“茗净居”的字样。
  光听名字就能听出来,这是家茶店,傅玄适才说请他喝茶,难不成真想大半夜喝茶......
  那两个满面络腮胡的保镖,推搡着梁漱把他弄了进去,傅玄穿着黑色大衣的挺拔身影,鬼魅般似乎要融化在黑夜里。
  他在外面沉默着抽了根烟,完事儿后缓慢地踩灭烟头,扔进垃圾桶,才转身跟进茶店。
  店里没有开灯,梁漱黑着脸,忿忿地坐在他价值几十万的品茶桌上,两条长腿吊儿郎当地晃来晃去。
  而他本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根本丝毫没有察觉,将屁股底下的名贵的散茶碾得稀碎。
  傅玄调亮灯光,神色不悦:“下来。”
  梁漱低声骂了句娘,他正在气头上,丝毫不心虚:“我就坐了,怎么地吧,来弄死我!”
  “梁编辑,别着急,别生气。”
  傅玄慢悠悠地脱掉大衣,昏黄的灯光映出他俊美的脸庞,“我是正经生意人,不做黑社会绑架勒索威胁那套,你也没有生命危险。”
  梁漱冷冷剜了他一眼,妈的狗东西,你正经个屁,谁他妈正经人大半夜的绑人来喝茶。
  见梁漱屁股沉得一动不动,傅玄也没那么多的耐性,直接钳制着他的手腕往下拽。
  梁漱吓了一跳,急着挣扎,身形一歪从品茶桌上掉下来,手臂下意识地找支撑的东西,带着傅玄叽里咕噜倒在了沙发里。
  硬邦邦的骨头撞得痛,但更多的是尴尬,梁漱罪恶的膝盖,好死不死正顶到傅玄腿间,能感觉到他软软的二两肉。
  梁漱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撑着手臂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困束在对方的范围里。
  这别扭的姿势得有十八级难度,梁漱哪里都用不上劲儿,不断挣扎的手还夹在自己的身体和傅玄结实的胸膛中间。
  胸肌的轮廓清晰地凸出,饱满结实,又意外地富有弹性。
  梁漱干咳两声竭力想掩饰尴尬:“那个,你穿的真薄,不冷啊......”
  傅玄直直盯着他,没作声。
  他忽视膝盖那里软软的触感,小声埋怨:“你看你就是找事儿,你要不非得要绑架我,我他妈现在也压不着你......”
  这话出口,气氛骤然变得更尴尬了,傅玄的脸色倒是没怎么有变化,就像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人顶着。
  他不动,梁漱也不敢随意乱动,因为他清晰感觉到自己膝盖碰到的地儿有变硬的趋势,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这时,傅玄扬了扬手,门边儿那两个身形彪悍的保镖立刻会意,便关好门出去。
  外面很快传来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他们应该是跟着司机离开了。
  一见这形势,梁漱也急了,顾不得他腿弯那里逐渐膨胀的东西,挣扎着就要起身。
  结果还没等离开,身体又重重被压回去,傅玄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腿间故意磨蹭了两下。
  梁漱头皮一麻:“我操......”
  他惊诧慌乱地抬头,正对上那双流光宛转的狭长眼睛,竟从里面生生看出点别的意味。
  那对梁漱而言是完全陌生新鲜的,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似乎藏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
  趁着梁漱走神的空当,傅玄扣住他的腰急促地蹭了几下,然后迅速而利落地翻身,反客为主把梁漱完全压在身下。
  梁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腰上就有硬邦邦的东西不容拒绝顶过来,妈的......尺寸简直离谱的残暴,可能都赶上他手腕了!
  傅玄一语不发,直接弓起身子完全笼罩住梁漱的身体,伸手就撕开了他多余的羽绒服,急切地就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梁漱:???
  他觉得这傅家小少爷应该是误会了,只是意外的蹭蹭不代表任何意思,他梁漱明明喜欢大胸翘屁的妹子,没一点弯弯的取向!
  “我操......你等等......”
  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的梁漱慌乱推着傅玄,“你看清楚我他妈是直的,冲着我发什么情!我不能怀孕,你别跟我闹啊......”
  “别乱动......”
  傅玄饶有趣味地勾起梁漱的下颌,精亮的眸子直望进他的眼睛,“不能怀孕是好事儿,正好连套儿都省了。”
  梁漱一惊:“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傅玄没管,径直扯开梁漱的羽绒服,一手粗暴地把他的手腕按到头顶,强烈的雄性气息狠狠欺压过来。
  他一手仔细描摹着梁漱的眉眼,感叹道:“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梁漱的确是长得好看的那种人,他不像俞寂那样一眼惊艳,是属于经看耐看型的五官,单看说不上有多么精致,但凑起来就让人觉得很舒服。
  被个男人夸好看,梁漱浑身掉鸡皮疙瘩,而且这男人还他妈压得他死死的,梁漱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子好不好看,关你屁事——”
  他的尾音几乎都要喊破了,傅玄冰凉的手指挑开梁漱的毛衣,径直钻了进去,指尖在胸前和腰侧暧昧又情.色地流连。
  梁漱尖叫一声,当即扭成了一条蛇,咬着嘴唇忍着呻吟,难耐地仰起了脖子。
  此时梁漱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所有能揍对方的部位全被压制,双手也被傅玄压到头顶,只有嘴里还能骂骂咧咧的。
  “你好看,怎么跟我没关系,看见你我的心情会好。”
  傅玄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领带,然后把梁漱的手腕绑起来,手法娴熟系到沙发背上,笑道:“心情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梁漱直接快吓哭了,叫道:“大哥你不会来真的吧?!我他妈告你**我啊啊啊啊——”
  死命的喊叫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梁漱的吵骂被傅玄亲过来的唇堵个正着。
  适才还拼命挣扎的人瞬间安静,似乎所有的触感完全消失,混着叫嚣的血液集中在薄薄的唇瓣。
  有件事儿可能说起来离谱,梁漱虽然至今没谈过恋爱,但他上学时也跟女生亲过嘴儿,女生的嘴唇软软的,还有股唇膏的香味儿。
  和现在的触感完全不同,现在亲他的嘴唇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吻起来吸得痛又麻,还带着股醇厚浓重的香烟味道。
  傅玄的吻技很高超,梁漱慌乱躲避他就紧追着不放,舌尖顺着微张的小嘴滑进去,勾起他的舌尖追逐纠缠。
  同时手也没闲着,去解梁漱的裤腰,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面......
  久未跟人亲密接触过的身体小幅度颤抖,被迫接受着双重刺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顺着尾椎节节攀升,直抵天灵盖。
  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男人做这事儿时天生具备的兽性,以及在女人身上找不到的野蛮和随心所欲的纯粹感。
  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感觉说不上坏,梁漱跟从自己的本心没有将傅玄推开,任凭自己像条小船似的翻滚。
  此时梁漱完全失去了方才的野性,狼狈地被解开衣服,褪掉裤子,直到下面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强抵住他,他才蓦然清醒过来。
  随即无声无息地开始挣扎,这不对劲儿,太不对劲儿了,他梁漱是个身高六尺的男人,怎么能被另一个男人压着做这种事儿。
  他撞得沙发咣咣响,“你他妈给我滚蛋,看清楚我是直的,别拿这玩意儿对着我......”
  梁漱挣扎,傅玄的动作就温柔很多,安抚舔着他的唇角呵呵笑道:“别乱动,我说过会让你舒服。”
  这人看起来像是退让,手里的动作却悄无声息继续,随即彻底把两人的衣服丢到地板,梁漱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凭傅玄的力气,轻而易举将对方反抗的全部压制,他利索蜷起梁漱的双腿,蛊惑般道:“它都有反应了,你也喜欢不是吗?”
  “放松点,我带你尝尝新鲜滋味儿,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再者说你又不会怀孕,你爽我也爽,这算我们双赢。”
  “乖乖的,打开......”
  梁漱浑身酥软,头皮也阵阵的发麻,他觉得这时候脑子有点不够用,竟然觉得这贱人说得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