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
那会儿家里刚买车，她还去考了驾照，自己也是到处跑都不觉得有什么事情，现在只是坐车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
沈听虹不可置否，她妈的年纪其实是真的不小了，也要试着学学后世的管理模式，开始找信得过的人来管理公司，将一个公司的不同工作交给不同的人来管理，这样相互之间也能监督，他们自己也不会这么累。
叶桦霖固然聪明，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想要管理那么多的产业，肯定是吃力的，就算是有沈听虹叶慎言从旁辅助，到底也是有些吃力。
做好了这个决定之后，沈听虹就开始琢磨人选，家里的产业就算是部分，交到某个人手上肯定也是要完全信得过的人。
像沈春花，现在就管理服装厂，服装厂已经越开越大了，到底也是有点忙，沈听虹琢磨着，从服装厂里找一个人来管理各个分厂，沈春花只需要负责查账就行。
虽然沈春花以前没有上学，但沈听虹知道现在的沈春花早就已经涅槃重生，在别人看来，沈春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因为她没有男人，没有孩子，可是沈听虹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是在为了自己而活。
沈春花不处对象不结婚，一心扑在事业上，她老了之后就一定会不好过吗？
当然是不会的，等她老了，只要她有钱，多的是人抢着给她养老。
沈春花来到京市之后，白天上班晚上读夜校，虽然童年过得并不好，但她现在弥补了自己所有的缺憾。
在夜校里学习之后，做账什么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至于各个分店，服装店那边，就是沈小翠在管，之前一直都没有实行店长制，并不是沈听虹不想安排店长，但那时候店员们的工作都没有稳定下来，都在相互的考察期。
如今铺面里都是信得过的老员工，完全可以每个店安排一个店长负责监督工作，当然了，店员也可以监督店长，一切凭业绩说话。
这样一样也能调动员工们的积极性。
沈小翠就可以作为一个大区经理，只需要监督店长们的工作和每个店的收益情况就可以了，这样安排简直是没毛病。
不过当下还有一件事就是安排新来的员工，这件事沈听虹直接交给叶慎言去做了，她自己往店里跑。
先将所有的分店员工叫到总店，不过这也就是京市内的，其他地方的到时候就需要沈小翠去做了。
沈小翠早就给她透了底，哪些人做得比较好，这批人就被突如其来的馅饼砸中，成了店长，不仅工资会涨，还算是有了实权，双美现在可是公认的奢侈品，在这里上班本身就觉得自己很不错，现在成了店长，更是励志要做得更好。
沈听虹说得很明白，店长不是最后一步，后面可能还会安排地区经理，像京市这么大，沈小翠一个人总不能到处跑，只是地区经理的人选要慎重，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选得出来。
“地区经理最后大概率是在店长里面诞生，当然了，要是店长不好好干，后面也可能会被挤下去，后面的人只要有能力就能上，同样的地区经理也是，如果店员里面有人做得更优秀，也不是不可以在店员里面选择。”
沈听虹的一番话，让原本有些失落的店员顿时就来了精神，只要他们好好干，说不定也会成为店长呢。
“你们都是最早一批来咱们双美工作的，我是比较欣赏各位，也知道各位对双美的忠心，所以我现在决定，以后就给你们安排一个奖励制度。”
“各个地区每个月都会诞生一个销售额最高的店铺，这个店铺里面每个人的工资当月上涨百分之十，每个店里的销冠，每个月可以获得二十块钱的奖金，每个地区的销冠，可以得到一百块钱的奖金，京市所有店铺的销冠，可以得到两百块钱的奖金，大家一定要好好干，下一个销冠就是你！”
回忆结束之后，沈听虹自己都有点汗颜，这跟后世老板画大饼有啥子区别，不过她这个奖励肯定是要实打实发下去的，效果还是很好的，所有员工都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第384章 遇到谢淼
同样的方式也用在了厂子那边，沈听虹暂时松了一口气。
送肖建芳回家到遇到沈老太太去世这件事，沈听虹才发现，自己以前还是太佛系了一点。
虽然不管是厂子还是服装店的收益都很好，但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她和沈青青不在京市的情况下，等同于失去了主心骨，难道是翘脚老板不舒服吗？
“你这脑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我爹都说我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沈青青感慨，这么一搞，她就有很多时间陪孩子了。
要知道她后面可是有生了一对双胞胎闺女，也是因为这个，本来就对自己超级好的婆婆现在更是喜欢她得很。
只是太忙了，两个闺女都没有什么时间陪着。
她家不像听虹，听虹还有那么多的产业，她除了赚到钱之后跟在沈听虹屁股后面买下了不少不动产以外，所有的生意就在双美了。
大概是傻人有傻福吧，她也没想赚特别多的钱，够自己一家人很好的生活就行了。
“不过我觉得我爹说得不对，我虽然不算很聪明，但是我知道跟着你学，抱大腿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不得不说，沈青青时常觉得，自己这辈子做过最好的决定就是到打从小时候就和沈听虹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姐妹直线起飞，她紧紧抓住裤腿这不也被带飞了吗？
“这样以后咱们轻松一些，说起来咱们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到现在都还忙得抽不开身，差不多也是应该抽时间出去好好玩玩了，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就做个翘脚老板就行了。”
沈听虹现在的空间基本上都派不上什么用场，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其他国家，然后带点东西回来卖。
反正运输成本是不需要的，直接就可以卖。
之前沈听虹也试过将空间里的作物拿出来卖，虽然价格都很高，但是愿意买的人也很多，但实在是太累了，还要抽空进空间去搭理，她觉得麻烦，所以之后就不做了。
现在那个空间差不多就是她和叶慎言的秘密基地，里面已经全部改造过了，现在田地里种的是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
很是漂亮。
当然了那些花花草草也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大多都是名贵的，要不就是药材，就那一块花田就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还有一块地就是专门种药材，他们和京市最大的药房达成了协议，还有香江的古珏。
古家本来就是做药材生意的，在知道沈听虹这里有渠道拿到那么完美的药材之后，怎么可能不谈一笔合作。
可以这么说，现在就算是沈听虹其他的产业全部倒闭，就靠着空间里出产药材，也是足够她和叶慎言用一辈子了。
叶慎言那边安顿好所有的员工，却被一个女人绊住了手脚，正是年轻时候在京市上学时，遇到的那个战友的妹妹。
战友已经去世，所以当时谢淼找他说话的时候，他因为顾及战友的情谊，没有完全不搭理。
但后面谢淼总是在自己面前出现，还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媳妇的面前，叶慎言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后就没有理过她。
据说后来这个姑娘又去追求过席靖安，不过席靖安只上了半年学，之后就转走了。
叶慎言皱眉看着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抹着烈焰红唇，穿着紧身连衣裙，不得不说，谢淼还是有几分姿色在身上的，但这样的打扮没有了以前清纯的模样，反而有一种风尘的味道。
而谢淼毕竟也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这样打扮真的不太合适。
若不是她叫住自己，自己可能根本不会认出她。
谢淼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还是和以前年轻那会一样英俊帅气，甚至更添加了一种成熟男人才会有的魅力，一时间看入了神。
叶慎言见她不说话，也不想和她说话，转身就要走。
“慎言哥哥！”谢淼连忙叫住她。
她当初考上京市本来就是用了一点手段，说白了也是比较常见的偷梁换柱，后面还是被正主发现了，然后被学校开除了。
只是顾忌着她到底是烈士家属的原因，没有公开，这也是为什么后面沈听虹和叶慎言没有在学校里见过谢淼的原因。
被开除之后她也不敢回老家，怕被别人笑话，所以一直在京市，可要消费就要钱，她没有钱，反正这些年做了不少的错事，现在拉着一帮姐妹在接客，不过她也算是熬出来了，是不用接客的，再加上她年纪不小了，男人嘛肯定是更喜欢年轻漂亮的。
这一声慎言哥哥让叶慎言直接打了一个寒战，他家媳妇，也只有在那啥的时候会叫，那都是撞大运的情况下。
他是很喜欢媳妇这样叫自己，但是不喜欢谢淼这样叫。
“我们不熟悉，你这样叫不合适。”叶慎言冷着脸说。
“慎言哥哥，你是我哥的战友，我一直都拿你当哥哥，怎么就不能这样叫了？”
谢淼到底已经在风尘里混迹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怎么讨好各种各样的男人，但毕竟已经四十多了，这样故意装嫩的语气，听得人汗毛能全部起立蹦迪。
“……”叶慎言甚至无言以对，转身离开。
谢淼赶紧跟在他的身后，看他径直走向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就知道他现在混得肯定很好，光是那车就要世界二十万，是最好的那种车，她是认识的。
叶慎言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看不出什么牌子，但那款式那做工，很像是定制的。
她虽然可以在姐妹那里抽成，生活也算是比较富裕，可是到底只是最底层的人群，一辈子都不可能靠着干这个成为人上人。
所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抓住这个机会，时隔这么多年，还能遇到，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
在叶慎言上了主驾驶的一瞬间，谢淼就快步走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一屁股就坐了进去。
“既然遇到了，慎言哥哥要不要把去我家里坐一坐？”
一边说话一边往叶慎言那边靠，波涛汹涌暴露出来。
第385章 叶慎言洗车
叶慎言直接就黑了脸，他实在没有想到谢淼居然还能跟着一起上了车。
“下去！”
他声音很冷，就好像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女人一样。
“慎言哥哥……”谢淼不死心，一看叶慎言现在这就不一般，其实也不意外，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他的成绩就非常好，能够出人头地在情理之中，只不过他现在混得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些，所以谢淼自然是不会甘心就这样下车。
要是能跟叶慎言在一起，自己以后也不用回那种地方，只管收钱就是，她现在虽然也算是富裕，但她觉得很累，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富太太，而不是靠着卖弄姿色去敛财。
既然有更好的机会，她自然是不愿意放过。
见她，叶慎言也来了火气，当即下了车，然后就这样冷冷的看了谢淼几眼，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谢淼不明所以，虽然是有点害怕，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哥哥和叶慎言也是战友，他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至少还会顾及到自己哥哥的颜面。
这么想着谢淼又觉得有恃无恐。
不多时，几个公安就朝着这边走过来了，要不是他们径直拉开了自己所在的副驾驶车门，谢淼是绝对不会相信，因为这件事情，叶慎言居然会报公安。
她深知自己是做什么的，要是落到了公安手上被查出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跑，本来公安们还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要不是叶慎言报警，他们说不定都不会管这种事情，但谢淼这反应，就感觉有问题。
她看向公安们的眼神并不是普通老百姓那种敬畏，而是明显很心虚，既然是心虚，那就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必须要带回去好好调查。
谢淼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就是想勾搭一下叶慎言，就落得这个下场，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慎言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谢淼质问，“难道你忘了，我哥哥曾经和你还是兄弟吗？”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我给过你机会的，没事你自己不愿意离开，我就只能这样了，不然我爱人一定会很生气的。”
叶慎言冷冷的说，然后就不再去开谢淼，开着车就直接离开了。
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水将车里好好的洗了一遍。
沈听虹觉得他这个举动有点反常，“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洗车！”叶慎言说。
沈听虹知道他爱惜这车，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也就不想问下去了，可叶慎言是不愿意瞒着自己媳妇的，所以直接就说道。
“今天碰到了谢淼，她非要上车，这位置被她坐过了，我怕你觉得不舒服。”
叶慎言的解释让沈听虹有点懵。
“谢淼是谁？”
沈听虹不可置否，她妈的年纪其实是真的不小了，也要试着学学后世的管理模式，开始找信得过的人来管理公司，将一个公司的不同工作交给不同的人来管理，这样相互之间也能监督，他们自己也不会这么累。
叶桦霖固然聪明，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想要管理那么多的产业，肯定是吃力的，就算是有沈听虹叶慎言从旁辅助，到底也是有些吃力。
做好了这个决定之后，沈听虹就开始琢磨人选，家里的产业就算是部分，交到某个人手上肯定也是要完全信得过的人。
像沈春花，现在就管理服装厂，服装厂已经越开越大了，到底也是有点忙，沈听虹琢磨着，从服装厂里找一个人来管理各个分厂，沈春花只需要负责查账就行。
虽然沈春花以前没有上学，但沈听虹知道现在的沈春花早就已经涅槃重生，在别人看来，沈春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因为她没有男人，没有孩子，可是沈听虹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是在为了自己而活。
沈春花不处对象不结婚，一心扑在事业上，她老了之后就一定会不好过吗？
当然是不会的，等她老了，只要她有钱，多的是人抢着给她养老。
沈春花来到京市之后，白天上班晚上读夜校，虽然童年过得并不好，但她现在弥补了自己所有的缺憾。
在夜校里学习之后，做账什么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至于各个分店，服装店那边，就是沈小翠在管，之前一直都没有实行店长制，并不是沈听虹不想安排店长，但那时候店员们的工作都没有稳定下来，都在相互的考察期。
如今铺面里都是信得过的老员工，完全可以每个店安排一个店长负责监督工作，当然了，店员也可以监督店长，一切凭业绩说话。
这样一样也能调动员工们的积极性。
沈小翠就可以作为一个大区经理，只需要监督店长们的工作和每个店的收益情况就可以了，这样安排简直是没毛病。
不过当下还有一件事就是安排新来的员工，这件事沈听虹直接交给叶慎言去做了，她自己往店里跑。
先将所有的分店员工叫到总店，不过这也就是京市内的，其他地方的到时候就需要沈小翠去做了。
沈小翠早就给她透了底，哪些人做得比较好，这批人就被突如其来的馅饼砸中，成了店长，不仅工资会涨，还算是有了实权，双美现在可是公认的奢侈品，在这里上班本身就觉得自己很不错，现在成了店长，更是励志要做得更好。
沈听虹说得很明白，店长不是最后一步，后面可能还会安排地区经理，像京市这么大，沈小翠一个人总不能到处跑，只是地区经理的人选要慎重，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选得出来。
“地区经理最后大概率是在店长里面诞生，当然了，要是店长不好好干，后面也可能会被挤下去，后面的人只要有能力就能上，同样的地区经理也是，如果店员里面有人做得更优秀，也不是不可以在店员里面选择。”
沈听虹的一番话，让原本有些失落的店员顿时就来了精神，只要他们好好干，说不定也会成为店长呢。
“你们都是最早一批来咱们双美工作的，我是比较欣赏各位，也知道各位对双美的忠心，所以我现在决定，以后就给你们安排一个奖励制度。”
“各个地区每个月都会诞生一个销售额最高的店铺，这个店铺里面每个人的工资当月上涨百分之十，每个店里的销冠，每个月可以获得二十块钱的奖金，每个地区的销冠，可以得到一百块钱的奖金，京市所有店铺的销冠，可以得到两百块钱的奖金，大家一定要好好干，下一个销冠就是你！”
回忆结束之后，沈听虹自己都有点汗颜，这跟后世老板画大饼有啥子区别，不过她这个奖励肯定是要实打实发下去的，效果还是很好的，所有员工都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第384章 遇到谢淼
同样的方式也用在了厂子那边，沈听虹暂时松了一口气。
送肖建芳回家到遇到沈老太太去世这件事，沈听虹才发现，自己以前还是太佛系了一点。
虽然不管是厂子还是服装店的收益都很好，但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她和沈青青不在京市的情况下，等同于失去了主心骨，难道是翘脚老板不舒服吗？
“你这脑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我爹都说我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沈青青感慨，这么一搞，她就有很多时间陪孩子了。
要知道她后面可是有生了一对双胞胎闺女，也是因为这个，本来就对自己超级好的婆婆现在更是喜欢她得很。
只是太忙了，两个闺女都没有什么时间陪着。
她家不像听虹，听虹还有那么多的产业，她除了赚到钱之后跟在沈听虹屁股后面买下了不少不动产以外，所有的生意就在双美了。
大概是傻人有傻福吧，她也没想赚特别多的钱，够自己一家人很好的生活就行了。
“不过我觉得我爹说得不对，我虽然不算很聪明，但是我知道跟着你学，抱大腿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不得不说，沈青青时常觉得，自己这辈子做过最好的决定就是到打从小时候就和沈听虹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姐妹直线起飞，她紧紧抓住裤腿这不也被带飞了吗？
“这样以后咱们轻松一些，说起来咱们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到现在都还忙得抽不开身，差不多也是应该抽时间出去好好玩玩了，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就做个翘脚老板就行了。”
沈听虹现在的空间基本上都派不上什么用场，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其他国家，然后带点东西回来卖。
反正运输成本是不需要的，直接就可以卖。
之前沈听虹也试过将空间里的作物拿出来卖，虽然价格都很高，但是愿意买的人也很多，但实在是太累了，还要抽空进空间去搭理，她觉得麻烦，所以之后就不做了。
现在那个空间差不多就是她和叶慎言的秘密基地，里面已经全部改造过了，现在田地里种的是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
很是漂亮。
当然了那些花花草草也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大多都是名贵的，要不就是药材，就那一块花田就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还有一块地就是专门种药材，他们和京市最大的药房达成了协议，还有香江的古珏。
古家本来就是做药材生意的，在知道沈听虹这里有渠道拿到那么完美的药材之后，怎么可能不谈一笔合作。
可以这么说，现在就算是沈听虹其他的产业全部倒闭，就靠着空间里出产药材，也是足够她和叶慎言用一辈子了。
叶慎言那边安顿好所有的员工，却被一个女人绊住了手脚，正是年轻时候在京市上学时，遇到的那个战友的妹妹。
战友已经去世，所以当时谢淼找他说话的时候，他因为顾及战友的情谊，没有完全不搭理。
但后面谢淼总是在自己面前出现，还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媳妇的面前，叶慎言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后就没有理过她。
据说后来这个姑娘又去追求过席靖安，不过席靖安只上了半年学，之后就转走了。
叶慎言皱眉看着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抹着烈焰红唇，穿着紧身连衣裙，不得不说，谢淼还是有几分姿色在身上的，但这样的打扮没有了以前清纯的模样，反而有一种风尘的味道。
而谢淼毕竟也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这样打扮真的不太合适。
若不是她叫住自己，自己可能根本不会认出她。
谢淼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还是和以前年轻那会一样英俊帅气，甚至更添加了一种成熟男人才会有的魅力，一时间看入了神。
叶慎言见她不说话，也不想和她说话，转身就要走。
“慎言哥哥！”谢淼连忙叫住她。
她当初考上京市本来就是用了一点手段，说白了也是比较常见的偷梁换柱，后面还是被正主发现了，然后被学校开除了。
只是顾忌着她到底是烈士家属的原因，没有公开，这也是为什么后面沈听虹和叶慎言没有在学校里见过谢淼的原因。
被开除之后她也不敢回老家，怕被别人笑话，所以一直在京市，可要消费就要钱，她没有钱，反正这些年做了不少的错事，现在拉着一帮姐妹在接客，不过她也算是熬出来了，是不用接客的，再加上她年纪不小了，男人嘛肯定是更喜欢年轻漂亮的。
这一声慎言哥哥让叶慎言直接打了一个寒战，他家媳妇，也只有在那啥的时候会叫，那都是撞大运的情况下。
他是很喜欢媳妇这样叫自己，但是不喜欢谢淼这样叫。
“我们不熟悉，你这样叫不合适。”叶慎言冷着脸说。
“慎言哥哥，你是我哥的战友，我一直都拿你当哥哥，怎么就不能这样叫了？”
谢淼到底已经在风尘里混迹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怎么讨好各种各样的男人，但毕竟已经四十多了，这样故意装嫩的语气，听得人汗毛能全部起立蹦迪。
“……”叶慎言甚至无言以对，转身离开。
谢淼赶紧跟在他的身后，看他径直走向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就知道他现在混得肯定很好，光是那车就要世界二十万，是最好的那种车，她是认识的。
叶慎言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看不出什么牌子，但那款式那做工，很像是定制的。
她虽然可以在姐妹那里抽成，生活也算是比较富裕，可是到底只是最底层的人群，一辈子都不可能靠着干这个成为人上人。
所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抓住这个机会，时隔这么多年，还能遇到，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
在叶慎言上了主驾驶的一瞬间，谢淼就快步走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一屁股就坐了进去。
“既然遇到了，慎言哥哥要不要把去我家里坐一坐？”
一边说话一边往叶慎言那边靠，波涛汹涌暴露出来。
第385章 叶慎言洗车
叶慎言直接就黑了脸，他实在没有想到谢淼居然还能跟着一起上了车。
“下去！”
他声音很冷，就好像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女人一样。
“慎言哥哥……”谢淼不死心，一看叶慎言现在这就不一般，其实也不意外，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他的成绩就非常好，能够出人头地在情理之中，只不过他现在混得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些，所以谢淼自然是不会甘心就这样下车。
要是能跟叶慎言在一起，自己以后也不用回那种地方，只管收钱就是，她现在虽然也算是富裕，但她觉得很累，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富太太，而不是靠着卖弄姿色去敛财。
既然有更好的机会，她自然是不愿意放过。
见她，叶慎言也来了火气，当即下了车，然后就这样冷冷的看了谢淼几眼，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谢淼不明所以，虽然是有点害怕，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哥哥和叶慎言也是战友，他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至少还会顾及到自己哥哥的颜面。
这么想着谢淼又觉得有恃无恐。
不多时，几个公安就朝着这边走过来了，要不是他们径直拉开了自己所在的副驾驶车门，谢淼是绝对不会相信，因为这件事情，叶慎言居然会报公安。
她深知自己是做什么的，要是落到了公安手上被查出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跑，本来公安们还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要不是叶慎言报警，他们说不定都不会管这种事情，但谢淼这反应，就感觉有问题。
她看向公安们的眼神并不是普通老百姓那种敬畏，而是明显很心虚，既然是心虚，那就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必须要带回去好好调查。
谢淼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就是想勾搭一下叶慎言，就落得这个下场，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慎言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谢淼质问，“难道你忘了，我哥哥曾经和你还是兄弟吗？”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我给过你机会的，没事你自己不愿意离开，我就只能这样了，不然我爱人一定会很生气的。”
叶慎言冷冷的说，然后就不再去开谢淼，开着车就直接离开了。
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水将车里好好的洗了一遍。
沈听虹觉得他这个举动有点反常，“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洗车！”叶慎言说。
沈听虹知道他爱惜这车，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也就不想问下去了，可叶慎言是不愿意瞒着自己媳妇的，所以直接就说道。
“今天碰到了谢淼，她非要上车，这位置被她坐过了，我怕你觉得不舒服。”
叶慎言的解释让沈听虹有点懵。
“谢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