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解压方式(h)
  傅泉怡的解压方式是做爱。
  上了一天班,身心俱疲,没有什么是一场欢爱不能解决的。
  就像现在,她清晰的感知到项水川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又粗,又长,又硬。
  仅是上面突起的血管,剐蹭穴里的蜜肉,都能让傅泉怡哆嗦着想高潮。
  更别提项水川要力量有力量,要时长有时长。
  技术吗,傅泉怡不知道也不在乎。她只和项水川做过,也只想和他做。
  管什么九浅一深,忽重忽轻,就是粗暴地插入抽出,傅泉怡已经爽得不行。
  项水川抬着傅泉怡的一条腿,粗长的鸡巴在小穴里翻进翻出。红嫩的穴肉随着深褐色的鸡巴起落,就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捣烂一颗红润多汁的草莓。
  傅泉怡两胎都是剖的。
  她才不管她妈和她婆婆的唠叨,什么剖腹产的孩子没有阴道的挤压不聪明,剖腹产不利于恢复。她是学医的,她知道孩子聪明与否和阴道挤压无关,顺也好剖也好,怀孕带来的影响都无法改变。
  但是阴道的紧致却与顺产有关。
  产后修复术或许有用,但不撑大才是上策。
  她可不想因为生育任务而剪断和项水川之间仅存的互动。
  她要阴道被填满到胀痛的爽感,她要粗长的鸡巴顶到她G点的爽感,她要从阴道到阴蒂全方位带来的酸、痒、麻的高潮感。
  项水川也就插了一会儿,傅泉怡就受不住了,趴在他的肩头,无力地哼哼唧唧。站立的那条腿也站不住了,两手死死地抱着项水川的脖子,娇吟道  “不行了,站不住了”。
  项水川正大力地一挺,傅泉怡被撞得后退了一下,由他的胳膊稳稳接住。
  “好”,项水川在傅泉怡耳畔喘着粗气,一个深蹲,捞起了傅泉怡的另一条腿,抱操着,走向马桶。
  都不用顶跨耸腰,走一步,鸡巴就往里插一下。早就软烂多汁的小穴,被这几下操得更松更软了。
  刚一坐下,傅泉怡发出了又是舒爽又是叹喂的一声。
  项水川抱着她女上。入得深,插得重。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不值一提。
  所以即使女上傅泉怡也很少动,一切都交给项水川。
  虽然有时项水川更希望傅泉怡在上面动一下,但他心里更享受这个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傅泉怡。他抱着她,看着她在他的怀里迷醉,沉沦,高潮。这时,他觉得她的全部就是他,他觉得她是那样的爱他。
  哪怕只是做爱呢。没有爱,又怎么做。项水川总是这样对自己说。
  不管是照顾孩子和家里,还是在她下面卖力的挺动,只要是她喜欢,他都给她。
  粗长的鸡巴顶着最里面宫口的软肉,血管脉络磨蹭G点的突起。所有的感知都集中下那个看着细小但又能孕育生命的阴道,令傅泉怡着迷的高潮感来临。
  她用一副迷醉朦胧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他,哦,项水川,干死我吧,傅泉怡想着。低头吻住了他。
  她的嘴唇很薄。薄唇的人寡情。
  傅泉怡也这样认为。
  但是项水川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吸着她滚热的舌头,心想薄情又如何,只要她的柔软和热情在这一刻为他打开。
  何况,他也是干得真爽。
  “要到了?”,他咬着她的嘴唇。
  比浴室温度里更热的热气吹进她的嘴巴里,满嘴都是他的气息,麝香一般的雄性荷尔蒙是项水川特有的味道。他不烟不酒,反而增加了这股气息。
  傅泉怡哼啊着,像是犯了毒瘾般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老公,老公”,手里跟着抱紧了他。
  她冰冷,她薄情。除了事业,她对一切满不在乎,但她在乎和她做爱的项水川。器大,活好。这么好的男人只能是她的,只能和她做。
  穴道不禁跟着紧缩。是高潮来临前,也是心理活动的下意识反应。
  “再夹就断了”,他拍着她的屁股,左右晃着她,让她放松。
  来不及了。一阵更强烈的收缩,一股更粘腻的春液。打湿了他的整根鸡巴。
  好紧。一下下地收缩,夹着他,咬着他。
  他跟着发出了高潮地喘息。“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再夹一下,他就射了。
  傅泉怡小口地趴在他胸口喘息,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摸着他的胸肌。
  他粗壮的大腿上虬劲着结实的肌肉,坐着纤瘦的她。还硬挺的阴茎立在她的臀瓣中间,前端的小口隐秘的吞吐着。他的大手揉着软嫩的臀肉,留下暧昧的红痕。被春液打湿的鸡巴滑溜溜,粘上一样滑溜溜的肉缝,只挤了一下,又滑了进去。
  “啊”,傅泉怡对突如其来的插入毫无准备。
  只一小下,后面的声音都被项水川吞住,“不怕吵了孩子?”
  没了她的叫声,但还剩喘息声,以及他们一下下的交合碰撞声。
  很快,傅泉怡再次高潮了。
  “要我射进去吗?”,项水川也要到了。
  傅泉怡不喜戴套。
  她只有他,他也只有她。
  “要”,傅泉怡的声音和她的脸色一样,都蒙着一层高潮的红润和激情。“我快来了,没事”。
  一股更烫的热液冲了进来。
  傅泉怡不禁跟着抖了下身子,缩了下穴道,夹的项水川又射了一汩。
  等项水川给傅泉怡清理好身子,抱回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
  瘦削的傅泉怡躺在床上,床垫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她从小就很瘦,小时候因为营养跟不上,瘦着瘦着也就成年,再也胖不起来了。
  项水川坐在旁边看着她的睡颜,摸了摸她还未褪去高潮红的脸颊,小扇子般的睫毛。最后握住了她白细的手指。
  “丫头”,他轻轻握着她,轻轻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