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工厂里，当吉克惨死在所有骷髅十字架毒贩面前，这些毒贩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了。
“啊！老大死了！”
“啊！太可怕了！他杀了老大！”
“救命啊，我还不想死啊！”
一群毒贩就像是陷入了癫狂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惊恐叫声。
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毒枭，他们也没办法接受这样可怕的场面，尤其当死亡距离他们这么近的时候，那种本能的恐惧让他们完全疯狂。
马在东躲在水泥搅拌机后看到这一切，脸色惨白，身体就跟脱力一样瘫软在地上，冷汗止不住往外冒。
所有人心惊胆寒，江洹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枪口一转，指向另一个毒贩。
那毒贩一见枪口指向了自己，脸色刷地一下就惨白起来，他看到江洹那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就像恶魔的双眼一样，狰狞而可怕。毒贩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他惊恐地举起手中的枪，对着江洹猛地一阵扫射，口中大叫：“啊！我不想死啊！我不要死！！”
这样的枪击又怎么可能射中江洹？
他很轻松躲开，手中的枪对着那毒贩的脑门，扳机一扣，“砰”的一声枪响，那毒贩便是一声惨叫，吐血倒在了地上，成了一具死尸。
其他的骷髅十字架毒贩早就慌了，一眨眼死了那么多弟兄不说，连首领也死了，他们疯狂地对着江洹所在的位置扫射。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射击，子弹就只是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而他们更发现，江洹那一双血红的双眼，像是恶魔的双眼，被那双眼睛看到的人，每个人都感觉身体像是掉进冰窟一样寒冷刺骨。
江洹身影来去如飞，他每次举起枪口，扣下一次扳机，都必然会有一个毒贩倒下，成为地上的死尸……
第0088章 ：自废手脚
“妈的！谁说武功再高也怕子弹的！谁他妈胡说八道！老子不想死啊！啊……”看着骷髅十字架的杀手一个又一个倒下，躲在水泥搅拌机后的马在东早就吓得失禁，屎尿黄白之物尿了一裤裆。
“马哥，那小子的眼睛怎么血红血红的啊！不会是妖魔鬼怪吧？！我不想死啊！”小弟吓得哭爹喊娘。
“老子眼睛没瞎！他不是人，是恶魔！他肯定是恶魔！”马在东吓得语无伦次，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时候，骷髅十字架的毒贩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两人。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投降！求您饶我们一命！”两名毒贩跪在地上求饶。
战场上有不杀俘虏的规矩，他们两个只能乞求江洹不会无视这条底线，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能活下去！
江洹眼中的血红色渐渐褪去，神色渐渐平静下来，他目光冷然地打量着两个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毒贩，冷冷开口：“我问你们一件事，老实回答或许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是是……我们一定老实回答！我们什么都说，一定不会隐瞒！”两个毒贩咽了咽口水，一脸的害怕和畏惧。
江洹想了想，道：“你们有没有派人去刺杀那个调查你们的警察？”
两个毒贩听了这话，对视一眼，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毒贩开口道：“这位强大的先生，刺杀警察？您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们躲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就是为了躲避警察的调查，又怎么会主动去招惹他们？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江洹闻言，心道果然是这样，他眼神一寒，眼底掠过一抹森寒的光芒，“你们来中海市，是黑虎堂接应的你们？”
“是的，华夏的毒品市场很大，但缺乏高纯度的毒品货源。我们和黑虎堂合作，黑虎堂帮助我们偷渡过境。他们想要完全占领中海市地下市场，但因为双方谈的价格问题没有谈妥，我们不得不躲在这里等待上头确定交易计划，以便完成这次的交易……”毒贩为了求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洹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你们还算老实。这样吧，你们给我磕个头就可以‘走’了。”
两个毒贩一听，目露喜色，只要磕了头他们就可以走了？太好了！他们能活下去了！
然而，当他们刚刚低头，工厂里突然寒光一闪，伴随着“砰”、“砰”两道枪声，那两名毒贩便是往地上一栽，彻底没了呼吸。
“看来你们有所误会，这个走，可不是你们理解的走……”江洹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一句漠然的话语。
躲在水泥搅拌机后的马在东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江洹转头，冰冷的目光扫了过去，马在东猛地打了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爹喊娘求饶起来：“大……大哥……饶命啊！江先生饶命啊！我们都是逼……逼不得已的啊！都是堂主和少爷让我们这么干的！我们也是被逼的！”
不只是马在东，其他小混混也跟着求饶。
不过他们可不敢磕头，刚刚那两个毒贩就是因为磕头，被江洹一枪给崩了！
那些毒贩只不过是惹到了这位爷，可他们几个却是货真价实地把这位大爷的大伯给打成了重伤啊！
他们很清楚，逃是没用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快得过江洹的速度，而且逃的话反而会惹恼他，下场会更惨！
满身鲜血的江洹，像是一个从地狱攀爬上来的恶鬼，缓缓走到马在东等人面前。那几人吓得屎尿一裤裆，瑟瑟发抖，脸色煞白。
“我只问一次，你们听清楚了！”江洹淡淡道。
“是是！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办！”马在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
江洹面色平静，道：“你们自己想清楚，打伤我大伯用的是哪条腿，哪只手……想清楚了，就找把枪把那个地方废了！老实点照做，我或许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否则，下场就是和骷髅十字架的人一样。
这话江洹没说，可马在东等人又不是傻瓜，哪里会听不出来？
他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万状，惨无人色！
自己废掉自己的手脚？！
就算真的放他们一条活路，可废掉了手脚，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们得不到救治，很快就会流血过多而死的啊！
疯子！
马在东等人心中只有这个念头，这家伙根本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江洹却没有任何废话的意思，从地上捡起几把骷髅十字架毒贩用的枪支，扔到马在东几人面前。
“啪！”枪支落地的声音，就像是锤子一样狠狠地敲打在几人的心脏上，让他们心惊肉跳。
看着那黑色金属上冒着的黝黑的冷光，马在东几人根本没一个人敢动手，缩在一边就跟烂泥一样。
“我数到三，你们再不动手的话，那可就不是废掉手脚那么简单了……”江洹说着，眼睛瞄了一眼地上一堆骷髅十字架毒贩杀手的尸体，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三……二……”
“我不想死啊！我不要死！求求你放了我！救命啊……”一个小弟因为惊恐和害怕，心理终于是崩溃了，他不顾一切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朝着工厂外狂奔而去。
“砰！”江洹没有任何犹豫，举起手中的枪支，“砰”的一声枪响，那名眼看着就要跑到工厂门口的家伙，身体一僵，奔跑的步伐戛然而止，“咚”的一下轰然倒地不起。
“早就说了，乖一点不好吗？”江洹淡淡的声音，却让马在东等人感觉他是天下最可怕的恶魔，“三……二……”
“我动手！”就在这时，马在东突然站起身来，脸色惨白，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歇斯底里地冲着江洹大吼道：“不要杀我！我会动手！你必须信守承诺！我只用了左手打了人，其他都是他们几个动的手，不关我的事！”
第0089章 ：死了！都死了！
说完，马在东捡起地上的枪，咬了咬牙，一狠心闭上双眼对着自己的左手扣下了扳机。
“砰！”爆炸性的冲击力，直接把他那一只手射穿，中间留出了一个足足有三四厘米直径的孔洞，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骨头和血肉。只怕手臂的骨头，已经断裂了……
“啊！”马在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巨大的痛楚一下子涌向全身，让他忍不住身体一阵疼痛抽搐。他两眼一翻，竟是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江洹面无表情，朝着其他几人冷冷道：“下一个……”
工厂外，等待后备支援的秦蓠等人，一个个面色凝重。
从之前的枪声，到后来安静了片刻，再到现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那像是人将死时不甘和恐惧的惨叫，让所有人感觉毛骨悚然，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组长，那是什么叫声？为什么听上去那么渗人可怕？”管丽吓得脸色有点发白，身体都微微有些哆嗦。
“不清楚，”李组长皱着眉头，他也很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担心这一切都是圈套。所以经过仔细考虑过后，做出了决定：“龚方、钱兵、秦蓠，你们三个按照原来的作战计划从后方绕过去，我和管丽、高峰从正面进攻，用烟雾弹作为掩护！不要冒进，一定要小心谨慎！”
“是！”众人早就等不及了，现在得到李崛的命令，自然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上！”李组长一声令下，数枚烟雾弹投向工厂外，一阵浓烟弥漫，笼罩整个工厂。
众人兵分两路，飞快地冲了上去，他们来到工厂窗户和门外，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举起枪口，同时猛地枪口一低，指向工厂内。
让他们意外的是从门和窗户看过去，里面居然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组长！你快看地面！”秦蓠敏锐地发现，工厂里车间地上有一滩血迹。
李组长眉头一皱，举起枪对着里面射击了几下，却发现依旧安静得过分，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该死的！难道他们全跑了？”高峰大骂。
“不像！”李组长摇头，他朝着身后的武警招了招手，“全都过来！小心戒备！”
一群武警纷纷点头，他们立马冲了上去，踹开大门后，由李崛为首杀入工厂内。
当他们发现冲进去后，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不由得有些惊诧，可当他们看到工厂内的情景，所有人瞬间身体一僵，脸色骤然呆滞地站在原地。
所有人屏住呼吸，似乎根本无法接受眼前所看到得一切，眼前骇人的场景，如同修罗地狱。
“啊！死了！他们都死了！”
“太可怕了！他们为什么全都死了？！”
纵然是一些经验丰富的武警也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吓得他们脸色发白，失声尖叫。甚至一些胆小点的，直接呕吐了出来，落荒而逃跑向外面。
管丽等人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似乎也相当震惊所看到的场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死了？
“组长，好像那个江洹不在这里，”秦蓠四下看了一下，发现地上大多数都是一些外国人的尸体，还有几具黑虎堂成员的尸体。
“那家伙不见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钱兵惊疑不定，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众人一惊，这个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
秦蓠的脸色猛地一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江洹根本就是个变态杀人狂！
只有心理变态，才会那么残忍地杀了所有人，这些尸体被人杀死的手法极其干脆利落，显然是杀惯了人的人才会这么清楚人身体的弱点。
李组长目光犀利如鹰地在地上的尸体中寻找有用的信息，秦蓠强忍着反胃和恶心，壮着胆子向着里面走去，当她走到水泥搅拌机下面，突然发现有具尸体，微微颤抖了下！
她赶紧大叫：“组长！这里还有幸存者！他还没死！”
一群人立刻跑上前来，发现是个左手中了子弹，留下一个骇人的窟窿的矮胖中年男人。他的身体微微还有些颤抖，显然还没有断气。
“管丽！快去拿急救箱！打电话叫救护车！速度要快！”李组长急忙命令道，这个幸存者很可能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他们弄清楚来龙去脉的关键！
“是！”管丽来去如风，她很快就冲出了工厂去拿急救箱。
众人在这短暂的几分钟等待中，站在水泥搅拌机旁，扭头看向那堆积如山的骷髅十字架毒贩的尸体，地上鲜血横流，像是形成了一汪溪流……
“啊！老大死了！”
“啊！太可怕了！他杀了老大！”
“救命啊，我还不想死啊！”
一群毒贩就像是陷入了癫狂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惊恐叫声。
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毒枭，他们也没办法接受这样可怕的场面，尤其当死亡距离他们这么近的时候，那种本能的恐惧让他们完全疯狂。
马在东躲在水泥搅拌机后看到这一切，脸色惨白，身体就跟脱力一样瘫软在地上，冷汗止不住往外冒。
所有人心惊胆寒，江洹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枪口一转，指向另一个毒贩。
那毒贩一见枪口指向了自己，脸色刷地一下就惨白起来，他看到江洹那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就像恶魔的双眼一样，狰狞而可怕。毒贩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他惊恐地举起手中的枪，对着江洹猛地一阵扫射，口中大叫：“啊！我不想死啊！我不要死！！”
这样的枪击又怎么可能射中江洹？
他很轻松躲开，手中的枪对着那毒贩的脑门，扳机一扣，“砰”的一声枪响，那毒贩便是一声惨叫，吐血倒在了地上，成了一具死尸。
其他的骷髅十字架毒贩早就慌了，一眨眼死了那么多弟兄不说，连首领也死了，他们疯狂地对着江洹所在的位置扫射。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射击，子弹就只是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而他们更发现，江洹那一双血红的双眼，像是恶魔的双眼，被那双眼睛看到的人，每个人都感觉身体像是掉进冰窟一样寒冷刺骨。
江洹身影来去如飞，他每次举起枪口，扣下一次扳机，都必然会有一个毒贩倒下，成为地上的死尸……
第0088章 ：自废手脚
“妈的！谁说武功再高也怕子弹的！谁他妈胡说八道！老子不想死啊！啊……”看着骷髅十字架的杀手一个又一个倒下，躲在水泥搅拌机后的马在东早就吓得失禁，屎尿黄白之物尿了一裤裆。
“马哥，那小子的眼睛怎么血红血红的啊！不会是妖魔鬼怪吧？！我不想死啊！”小弟吓得哭爹喊娘。
“老子眼睛没瞎！他不是人，是恶魔！他肯定是恶魔！”马在东吓得语无伦次，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时候，骷髅十字架的毒贩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两人。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投降！求您饶我们一命！”两名毒贩跪在地上求饶。
战场上有不杀俘虏的规矩，他们两个只能乞求江洹不会无视这条底线，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能活下去！
江洹眼中的血红色渐渐褪去，神色渐渐平静下来，他目光冷然地打量着两个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毒贩，冷冷开口：“我问你们一件事，老实回答或许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是是……我们一定老实回答！我们什么都说，一定不会隐瞒！”两个毒贩咽了咽口水，一脸的害怕和畏惧。
江洹想了想，道：“你们有没有派人去刺杀那个调查你们的警察？”
两个毒贩听了这话，对视一眼，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毒贩开口道：“这位强大的先生，刺杀警察？您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们躲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就是为了躲避警察的调查，又怎么会主动去招惹他们？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江洹闻言，心道果然是这样，他眼神一寒，眼底掠过一抹森寒的光芒，“你们来中海市，是黑虎堂接应的你们？”
“是的，华夏的毒品市场很大，但缺乏高纯度的毒品货源。我们和黑虎堂合作，黑虎堂帮助我们偷渡过境。他们想要完全占领中海市地下市场，但因为双方谈的价格问题没有谈妥，我们不得不躲在这里等待上头确定交易计划，以便完成这次的交易……”毒贩为了求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洹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你们还算老实。这样吧，你们给我磕个头就可以‘走’了。”
两个毒贩一听，目露喜色，只要磕了头他们就可以走了？太好了！他们能活下去了！
然而，当他们刚刚低头，工厂里突然寒光一闪，伴随着“砰”、“砰”两道枪声，那两名毒贩便是往地上一栽，彻底没了呼吸。
“看来你们有所误会，这个走，可不是你们理解的走……”江洹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一句漠然的话语。
躲在水泥搅拌机后的马在东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江洹转头，冰冷的目光扫了过去，马在东猛地打了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爹喊娘求饶起来：“大……大哥……饶命啊！江先生饶命啊！我们都是逼……逼不得已的啊！都是堂主和少爷让我们这么干的！我们也是被逼的！”
不只是马在东，其他小混混也跟着求饶。
不过他们可不敢磕头，刚刚那两个毒贩就是因为磕头，被江洹一枪给崩了！
那些毒贩只不过是惹到了这位爷，可他们几个却是货真价实地把这位大爷的大伯给打成了重伤啊！
他们很清楚，逃是没用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快得过江洹的速度，而且逃的话反而会惹恼他，下场会更惨！
满身鲜血的江洹，像是一个从地狱攀爬上来的恶鬼，缓缓走到马在东等人面前。那几人吓得屎尿一裤裆，瑟瑟发抖，脸色煞白。
“我只问一次，你们听清楚了！”江洹淡淡道。
“是是！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办！”马在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
江洹面色平静，道：“你们自己想清楚，打伤我大伯用的是哪条腿，哪只手……想清楚了，就找把枪把那个地方废了！老实点照做，我或许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否则，下场就是和骷髅十字架的人一样。
这话江洹没说，可马在东等人又不是傻瓜，哪里会听不出来？
他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万状，惨无人色！
自己废掉自己的手脚？！
就算真的放他们一条活路，可废掉了手脚，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们得不到救治，很快就会流血过多而死的啊！
疯子！
马在东等人心中只有这个念头，这家伙根本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江洹却没有任何废话的意思，从地上捡起几把骷髅十字架毒贩用的枪支，扔到马在东几人面前。
“啪！”枪支落地的声音，就像是锤子一样狠狠地敲打在几人的心脏上，让他们心惊肉跳。
看着那黑色金属上冒着的黝黑的冷光，马在东几人根本没一个人敢动手，缩在一边就跟烂泥一样。
“我数到三，你们再不动手的话，那可就不是废掉手脚那么简单了……”江洹说着，眼睛瞄了一眼地上一堆骷髅十字架毒贩杀手的尸体，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三……二……”
“我不想死啊！我不要死！求求你放了我！救命啊……”一个小弟因为惊恐和害怕，心理终于是崩溃了，他不顾一切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朝着工厂外狂奔而去。
“砰！”江洹没有任何犹豫，举起手中的枪支，“砰”的一声枪响，那名眼看着就要跑到工厂门口的家伙，身体一僵，奔跑的步伐戛然而止，“咚”的一下轰然倒地不起。
“早就说了，乖一点不好吗？”江洹淡淡的声音，却让马在东等人感觉他是天下最可怕的恶魔，“三……二……”
“我动手！”就在这时，马在东突然站起身来，脸色惨白，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歇斯底里地冲着江洹大吼道：“不要杀我！我会动手！你必须信守承诺！我只用了左手打了人，其他都是他们几个动的手，不关我的事！”
第0089章 ：死了！都死了！
说完，马在东捡起地上的枪，咬了咬牙，一狠心闭上双眼对着自己的左手扣下了扳机。
“砰！”爆炸性的冲击力，直接把他那一只手射穿，中间留出了一个足足有三四厘米直径的孔洞，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骨头和血肉。只怕手臂的骨头，已经断裂了……
“啊！”马在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巨大的痛楚一下子涌向全身，让他忍不住身体一阵疼痛抽搐。他两眼一翻，竟是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江洹面无表情，朝着其他几人冷冷道：“下一个……”
工厂外，等待后备支援的秦蓠等人，一个个面色凝重。
从之前的枪声，到后来安静了片刻，再到现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那像是人将死时不甘和恐惧的惨叫，让所有人感觉毛骨悚然，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组长，那是什么叫声？为什么听上去那么渗人可怕？”管丽吓得脸色有点发白，身体都微微有些哆嗦。
“不清楚，”李组长皱着眉头，他也很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担心这一切都是圈套。所以经过仔细考虑过后，做出了决定：“龚方、钱兵、秦蓠，你们三个按照原来的作战计划从后方绕过去，我和管丽、高峰从正面进攻，用烟雾弹作为掩护！不要冒进，一定要小心谨慎！”
“是！”众人早就等不及了，现在得到李崛的命令，自然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上！”李组长一声令下，数枚烟雾弹投向工厂外，一阵浓烟弥漫，笼罩整个工厂。
众人兵分两路，飞快地冲了上去，他们来到工厂窗户和门外，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举起枪口，同时猛地枪口一低，指向工厂内。
让他们意外的是从门和窗户看过去，里面居然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组长！你快看地面！”秦蓠敏锐地发现，工厂里车间地上有一滩血迹。
李组长眉头一皱，举起枪对着里面射击了几下，却发现依旧安静得过分，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该死的！难道他们全跑了？”高峰大骂。
“不像！”李组长摇头，他朝着身后的武警招了招手，“全都过来！小心戒备！”
一群武警纷纷点头，他们立马冲了上去，踹开大门后，由李崛为首杀入工厂内。
当他们发现冲进去后，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不由得有些惊诧，可当他们看到工厂内的情景，所有人瞬间身体一僵，脸色骤然呆滞地站在原地。
所有人屏住呼吸，似乎根本无法接受眼前所看到得一切，眼前骇人的场景，如同修罗地狱。
“啊！死了！他们都死了！”
“太可怕了！他们为什么全都死了？！”
纵然是一些经验丰富的武警也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吓得他们脸色发白，失声尖叫。甚至一些胆小点的，直接呕吐了出来，落荒而逃跑向外面。
管丽等人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似乎也相当震惊所看到的场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死了？
“组长，好像那个江洹不在这里，”秦蓠四下看了一下，发现地上大多数都是一些外国人的尸体，还有几具黑虎堂成员的尸体。
“那家伙不见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钱兵惊疑不定，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众人一惊，这个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
秦蓠的脸色猛地一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江洹根本就是个变态杀人狂！
只有心理变态，才会那么残忍地杀了所有人，这些尸体被人杀死的手法极其干脆利落，显然是杀惯了人的人才会这么清楚人身体的弱点。
李组长目光犀利如鹰地在地上的尸体中寻找有用的信息，秦蓠强忍着反胃和恶心，壮着胆子向着里面走去，当她走到水泥搅拌机下面，突然发现有具尸体，微微颤抖了下！
她赶紧大叫：“组长！这里还有幸存者！他还没死！”
一群人立刻跑上前来，发现是个左手中了子弹，留下一个骇人的窟窿的矮胖中年男人。他的身体微微还有些颤抖，显然还没有断气。
“管丽！快去拿急救箱！打电话叫救护车！速度要快！”李组长急忙命令道，这个幸存者很可能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他们弄清楚来龙去脉的关键！
“是！”管丽来去如风，她很快就冲出了工厂去拿急救箱。
众人在这短暂的几分钟等待中，站在水泥搅拌机旁，扭头看向那堆积如山的骷髅十字架毒贩的尸体，地上鲜血横流，像是形成了一汪溪流……